对方把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怎么他还会用那样受伤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被自己抛弃了一样？
“所以你还会逃是吗？”
顾知礼把手撑在朝歌身后墙壁的另一侧，挡住了他后退的路。
都这个处境了，为什么这小东西就不能说两句软话？
哪怕骗骗他也好啊，他不在乎朝歌嘴里说出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只要不说那些让自己生气的话就行。
他贴近了少年，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让自己着迷的药香味，凑近了深深呼吸着，另一只手也开始撩开了那单薄的衣衫。
本来也不是特别沉迷于此事，可每每见到这少年就是把持不住，好像他身上有什么魔力一样。
“饶了我吧，顾知礼，你放过我行不行？”
朝歌无法想象，为何这种情况下，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对他做这种事情。
他以为，就算不必两情相悦，大概也要是有一方欢喜的。
很明显此时两个人都在痛恨着对方，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却要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事情，让人觉得分外滑稽和可笑。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朝朝，明天开始我把你脚上的镣铐解了好不好？”
顾知礼摸着少年的脸，用诱哄的语气低声说道。
他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上官泠月的，到时候，朝歌也会慢慢忘了对方。
朝歌不是喜欢那种温柔的人么，他也可以学着来的，哪怕时间要久一点，他会慢慢控制自己的脾气。
他撑着的那口气突然就要泄了，累极了一样趴在少年的肩头，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沙哑呢喃味道。
“他们都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朝歌短暂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后，又闭上了模糊的视线。
他怕自己看清了男人的神色，就会开始心软，开始忘记对方做的那些残忍事情。
有时候心软也是一种病，他痛恨自己的这种毛病，只想让男人看到他的冷漠与绝情。
他对顾知礼说过两次永远，一句是朝歌永远不会怪将军，一句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两句话之间遥遥相望，已经是隔了千山万水，再也回不去了。
“那就永远都别想出去了！”
顾知礼把少年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地上，两只手扶着冰冷的墙面。
他懒得去找钥匙，抽出剑直接砍断了那双脚之间的铁链，然后分开两条腿。
少年这个姿势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开疆拓土，屈辱又难受。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顾知礼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不过是那股执念让他撑着继续这种行为。
到了后半夜，干脆两个人都挨着墙角睡了过去。
顾知礼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了，他伸着胳膊揽了揽怀里的少年，看着第一缕阳光透过上面的窗子照了进来。
手臂上还带着清晰的牙印，深度可以看出来当时咬他的人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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