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
“吃什么能把人吃晕倒。”褚言不想听他胡扯,“那景王府的人都应该拉去砍头。”
两人目光交汇,一个宁静深邃,一个含着几分愠色。
良久。
时凇昱终是败下阵来,眸中蒙上了一层无可奈何的笑意。
“……阿言,”他嗓音带着淡淡的沙哑,语气温柔,“你近些,我慢慢跟你道来。”
褚言注意到了他方才喊她“阿言”,何其亲密,再加上语调低沉暧昧,没出息的耳尖一烧,但依旧嘴硬。
“我不。”她回答地干脆利落,双手一抄,有些发小性子地一撇嘴,“我怕王爷又冒犯我。”
时凇昱闻此不由哑然失笑,“那本王让你冒犯回来,何如?”
他边说,还抬了抬手。
原本就只穿了一件黑色里衣,如今他再一动,领子便又张开了许多,顺着锁骨而下,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狭长阴影。
禁欲而诱人,嘴角还微微勾起。
一看就是故意的。
“厚颜无耻。”褚言瞪了他一眼,然后还是往前挪了步子,坐到榻前,眯眼打量着他。
“说吧,你怎么吃坏了?”
却见这人但笑不语。
褚言瞪了他一眼,“傻笑什么。”
时凇昱笑意更盛,后脑勺靠着床柱,脑袋微偏,勾唇轻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褚言身子往后一倾,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但在时凇昱的笑意中,褚言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人竟还在纠结“冒犯”二字。
她不自觉的又瞄了一眼他的锁骨,面上不由滑过一丝赧然,摆摆手,搪塞道:“存着,下次。”
时凇昱撇了撇嘴,颇有些遗憾地叹口气,“……那好吧。”
然后才开始漫不经心的解释:
“想必阿言你也曾听说过,我是十二岁才回到的皇宫。在那之前,我一直同娘亲在一起生活。”
“嗯。”褚言点点头。
如今是太平盛世,人们过得无忧无虑,闲来就喜欢去论些闲事,褚言随便去个地方,便能听到有人在议论纷纷,什么“景王身世”,“成王如何风流倜傥”,“将军小儿子何等飞扬跋扈”,“长生之术”全都是热议题材。
翻来覆去地听,她都听得麻木了。
只听着他们越传越邪乎。
说成王时瑾有龙阳之癖,整日流连春香楼,也不是为了寻花问柳,其实是偷偷与楼里的男子相会。
褚言只得扶额无语。
他特么的可是男主啊,龙尼玛的阳!
最后还说梁沂承是天渡后人,飞扬跋扈只是为了掩饰他的身份,实际上是个稳重、心怀大计之人。
笑话了,那家伙要是装的,她褚言能把名字倒着写!
所以江湖传言纷纷扰扰,不能轻易相信,还是得切身了解才对。
“其实,除了是陛下的民间遗子以外,我还有一个身份……”时凇昱注视着褚言的眸子,眸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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