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自然不给。」
「所以我才不作白费功夫的事哩,那是你跟展兄之间的事,我就算想介入也介入不了。」
他点头:「算你识相。」
「是、是,我最识相了,现在可以把它还我了吧!」我伸手。
他瞥了我的手一眼:「作甚?」
「你不是答应要将玉佩还给我吗!」我瞪他。
「在下有说现在还你吗?」他一脸无辜。
「你!」我怒。
「放心,待与展昭完事,小弟自会将玉佩还你。」他耸了耸肩,语态轻松。
「堂堂锦毛鼠居然说话不算话!」我大怒!
「我刚只说会还你,又没说会马上还你,这可算不上说话不算话。」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暴怒!
「虞兄那块玉佩小弟会好生看管,决不会令它有分毫闪失。虞兄尽管放心,安心等候便是。」
我彼时是怒到极点了,烧过头后反而觉得委屈起来,耷拉下肩,一半是想改采看温情攻政策,一半也觉得颇为沮丧:「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以为就算交情不深,咱们好歹也算一同喝过酒的朋友……」
白玉堂见我就这么消沉下来,不禁直了起身,稍微收敛起方才那付漫不经心的态度,与我道:「在虞兄于太湖畔将那道鲈鱼让与小弟之后,小弟便将虞兄当作朋友了。不过此和彼是两码事。」
他顿了顿,接着真相:「谁叫你和展昭他们那么要好呢,我可不能让你同他们去报信。」
我:「……」
(二七八)
我要报什么信啊!我有什么好报的!
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陷空岛的位置吗!你的机车程度吗!
那个来这边随便问一问就可以知道了好不好还用得着我报吗!
(二七九)
他最后这句话简直戳到在下的爆点,我整个人直接奋起,怒吼一声,用食指忿忿朝他一指:「你这只死小白,根本是蛮不讲理!」
白玉堂脸色瞬间沉了,阴鸷盯着我,咬牙:「你叫我什么?」
「你这只死小白,可以再机车一点,我……」
蓦地一个前仰,白玉堂的脸瞬间放大三倍,近得我这双近视眼都可以直接从他瞳孔中看到自己反映的倒影,也看到了在他眼底暗暗浮动的一股狠劲。
我扯了扯被他揪住的衣领——拉不动,又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
惨了,刚刚太激动,仗着半个熟人一时口误,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怎么办呢……
(二八〇)
「呃……这个……」我吭哧了一会儿,「……小白……小白这名字没什么不好啊,你看,拿来当绰号,可说是亲切又大方,简单又明了,利落又帅气,风流又写意,可爱又青春,简……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飞龙见了都吐珠!呃……还可以上威天庭、下慑地府,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书房,此名一举直入人心,令闻者不忘,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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