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小白他这样惨败,不会有事吧?」
展昭也是无奈:「五弟此刻必定又羞又恼,大曰要置一阵子的气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吞了吞口水,小心试问:「他……我说他不会去想……想不开吧?」
展昭侧头斜我,长眉一挑,那眼里被我读出有无言过后又加上一句「你想太多」的鄙夷,千言万句在眼中,最后轻咳一声,只隐晦成一句话流出口:「……玉堂是个明白人,应当不至于如此。」
我:「……」
………我摔!╯‵□′)╯︵┴┴
有话你就明讲啊!
不要用眼神鄙视人啊!!
(一四五五)
彼时我脑中满是一幅画面:
一只原自以为高踞枝头站得很稳的傲娇白孔雀,忽然给人轻轻推了一下,就从树上四仰八叉地跌下来了,由于跌姿过于难看,把牠高傲的玻璃心摔碎了一地,然后牠抱着自己的玻璃碎片心在一旁哀哀啼鸣,啁,啁,啁…………好可怜哪!动保协会的人都要来关注了!
………不行!
谁知道某人那时不时要抽风的脑子遭此大变会弯进哪个回路里边?
我得回家去看看他!
于是我挺直身子道:「他说不定直接回我家去了,我看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展昭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他现下该是不会想见我,还是由小春你去妥适。」
拍板定案,我急冲冲往家里赶,才进大门就见白福用猛犬出匣的架势迎面朝我扑上来,吓得我原地偏转了一百八十度躲避。
「……虞爷,你去看看我家的五爷吧!」
五体投地的白福摀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又回头一脸惊吓地同我道:「五爷方才回来脸色便阴沉得狠,后来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小的怎么叫都叫不开门,里头还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小的怕出事……」
我:「……」
乃娘的,这只死小白摔的是我家的东西啊!
我又急冲冲往客房里赶,踹开房门后发现横梁上悬了两条长布条,白玉堂就这么背对着门站在它们的下边,一道背影既哀怆又绝决,既忍抑又飘摇,吓得我脑中自行跑出了一行「凄凄惨惨凄凄」的旁白标注,心中大懔,一把冲上前就抱住了他的后腰,就算会被打也不能放手!
我朝他大喊:「冷静、冷静点啊小白!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试而已,有道是失败为成功之母,胜败乃是人生常事,摔摔东西便罢了,我买给你摔!可你千万想开点啊莫犯傻了呀!」
「放手!谁犯傻呢!」白玉堂很生气,左右挣动想甩开我的熊抓,最后也只能勉强把自己从背面转成正面而已:「你来做什么!存心看五爷我的笑话么!」
我死命抓着不放:「看什么笑话?我根本连戏都没看懂啊!只见你俩莫名打起来然后你莫名就走了!」
白玉堂闻言一顿,我赶紧趁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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