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就忽然身子一倾颓倒——没手的展昭和剩一只手空的云师兄连忙各用身体及仅存的空手挡下他,所有人抱成了一团。
青师兄有气无力地开口:「方才人是追上了,可身子却不听使唤……」他瘫软在展昭和自家师兄的身上,精疲力竭地解释:「运力过度,药性……压不住了……」
说罢,彻底软倒。
云师兄:「……」
展昭:「……」
(一二八一)
如果展昭这人会吐槽,我想他当时一定很想摇着青师兄大喊——
我说你到底在搞啥鬼啊你!!
刚就叫你莫追过去你不听不听!现在又跑来装死增加老子的负重量是怎样!!
……诸如此般。
可惜他不会吐槽。
他永远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展昭。
所以到最后,精确地来讲,他那晚是一夫当关,以己之肉身,硬扛着三个人回去的。
身为无痕雪的第四代掌门传人,云师兄彼时一定觉得那天是本门派的百年耻辱日——
当代残存下来的一门三杰(?),竟同时同地全给扛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这事儿捅出去得多丢脸啊?祖上传承下来神话般的招牌都要被砸得连边框也瞧不出来了!
瞧瞧云师兄不时瞥向展昭的那复杂小眼神,约莫已考虑过灭口以维护门派声誉的可能性了……
不过沦落成驼兽的展昭彼时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他也真不是百毒不侵的妖怪。以他的身体状况扛两人已有勉强,更别说又多了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他也只有发挥浩克一的潜能继续驼运了。
当他将全体平安地运进开封府的那一刻起,他体内积存的肾上腺素正式宣告用罄,身上重担方卸,人便一晃再晃三晃,最后脚一软瘫倒——
瘫倒的姿势明显不一般,那跌姿是既衰弱又忍抑,既憔悴又坚强,完美得跟在演拍舞台剧一样,看得人心都揪起来了,吓得四遭的同僚一阵慌乱。
「展大哥——」
赵虎那一声足以代表开封府全体中基层员工的凄厉惨叫,差点震醒半条街睡梦中的老百姓。
吵嚷之中,云师兄抓着我的臂膀,却坚持让人将我与他绑定一起,指名都带去给韦神医诊治。
(一二八二)
结果韦神医和公孙先生诊断过后的结论相同,此药果真不带毒性,因此毋庸另服解药,只需静待药效退去即可。
外伤内伤,再另外包扎医治。
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奇迹般最先从这般瘫软状态下完全恢复过来的人,竟然最先倒下的区区不才在下我!
(一二八三)
这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原来普通人也有赢过这些非人类的时候么?
好想开一瓶香槟二来庆祝啊!( ̄▽ ̄
(一二八四)
根据韦神医的讲解是这般的道理,曰彼三人于药性发作后,仍强行使动身体,不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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