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后世师傅徒弟的相处模式是一模一样……看来天赋不佳的徒弟,都得挨师傅的毒打才能成长”
秦明有些默哀的替这人想到,而对于河苦教训自己的徒弟,自然有他的一套,他当然不会去多嘴。
竟然有河树在一旁监督,秦明也不会担心明天他们拿不出连枷。
直到夜晚,河树和他的徒弟也没有把连枷带来,但秦明也稳得住,选择了相信他们。
深夜的木匠房依然亮光十足,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正是河树和他的小徒弟。
时不时的从房内传出挨打的啪啪声,以及委屈的啜泣声。
……
天明,秦明刚一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只见河树和他的小徒弟眼睛里布满血丝的站在自己的门外。
见圣子被自己吓了一跳,河树嘿嘿的笑了笑,随即赶忙把手中的连枷递给秦明,同时说道:“圣子,全是这小子做的,不过万幸是终于给做出来了。”
接过连枷的秦明,也打量了一下河树身后的徒弟:“我去,这特么谁阿?猪头?”
见圣子看向自己,这猪头,呃不对,是河树的小徒弟自信的挺了挺胸膛。一副还有谁的神情。
不过配上那肿胀的脸庞,秦明是忍了忍,憋了憋,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能是在心里想道:“这可真是他妈都识不得了”
抛开杂绪,秦明试了试手里的连枷,对着空中挥舞了几下。随后往地上一拍,高兴道:“不错,就是这感觉,顺畅”
又试了一下,问道:“只有一把吗?”
“圣子,放心吧,昨天我让另外几个徒弟回去加班做。所以不止一把,你大可放心。”
有了圣子的夸赞,河树的徒弟顿时松了口气,这下自己不用被赶出木匠房了。
随即是高兴的哭出了声,河树在一旁有些尴尬,正想再给他来一下。
不过被秦明阻止了,然后把笨鸟先飞的典故告诉给了他。
随后又是一通鸡汤忽悠,顿时河树的徒弟,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不顾疲惫的跑去木匠房做笨鸟去了。
河树看着徒弟三言两语就被激的如此努力,兴喜若狂的同时,也暗自佩服圣子。
不过,他并不打算用圣子这样的办法,一个是他没办法复制。而另一个是在实践中,不动手的话,河树觉得脑血栓都会被气出来。
实在是真的有时候牛教三遍都会了,结果这徒弟还要做错,逼不得已就只能动手了。
动完手,你就会发现,打顺手了,那是真的舒服,你就再也回不去不打人的局面了。这也是河树徒弟肿成猪头的原因。
秦明也是从后来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给你的师傅第一次打你的理由,不然,有了第一次,嘿嘿……
“圣子,五把连枷都在这里了。”河树打着哈欠道。
让蛮骨收好后,嘱咐了河树和他的小徒弟去休息。随即也是带着三四十人,男女各一半,跨过苎麻山后,一路向西。
两天多的路程,因土牙带错了道,结果现在两天半了都还未到。
没有纸画的地图,全靠土牙记忆,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秦明也深知以后要探知的地方太多,全靠土牙记忆带路,这很不现实。
“看来必须得把地图给弄出来,不管准不准,记录一些参照物也能增加人的记忆也好。”
但随即又想到没有纸作图,秦明又犯了难。很快,麻衣摩擦皮肤带来的瘙痒让他有了主意,麻布一张,黑碳一枚,不就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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