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扯朝歌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泄愤。
很多天没有接触到这具身体了,这种味道几乎让他想念地快要发狂。
“那为什么现在又不继续骗我了?”
朝歌认命地任男人摆弄着,他从来没有力气反抗的。
尤其是这种事情上,这个时候再想着立贞节牌坊,未免也太晚了。
可他心中上有疑问,他不信,不信那些事情全是做戏。
若是做戏的话,怎么可能眼角眉梢都带着那么细致入微的情意?
他不信有药鼎这种事,更不信什么长生不老,肯定都是将军编出来的。
“因为你有了自己的主张,不受摆布了。而且,我也想到了更有意思的法子,想换种方式和你玩。”
顾知礼撕下少年身上最后的衣物,趴在他身上,偏着头对着那脖子咬下去。
那么嫩的皮肤,薄薄的一层下,是淡青色的经脉,无比诱人。
“疼……”
朝歌拼命地推搡着男人,却敌不过那巨大的力道,酒气笼罩着他,让他丝毫反抗不得。
双腿被强劲分开,野蛮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
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爱抚。
有的只是一下快似一下的冲撞,让他整个人都快散了架。
粗浅不一的喘息,在春寒料峭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活该,这都是你活该,是你自找的知道么?”
顾知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他记不清楚自己发泄了多少次。
只记得,那白色的褥子上,留下了浅粉色的血液,一丝丝的。
最后,少年直接昏死了过去。
朝歌想,为什么呢,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欺他骗他,可为什么连将军也会这样对他?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说,他被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亲生父母不要他,养父养母要卖了他,以为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也在骗他。
暮戈,你在哪儿。
他真的好想暮戈,想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哦,对了,暮戈现在是西夏国的皇子了,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将军若是不要他,往后便只有他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朝歌就失去了意识,昏昏沉沉地进入了虚无的梦境。
梦里,他看到一个人男人,站在紫禁城之巅,摸着一位美貌女子的肚子,一脸慈爱。
男人穿着明黄色的袍子,笑着说:“沅儿,你看,这是我们景氏的江山。”
他早就迫不及待地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就叫景沅。
水为天下万物生长的起源,乃是万民之本。
他的沅儿,定能成为这天下之主。
“还没出生呢,陛下怎么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
美貌女子就算挺着孕肚也掩不住她的绝世风华,她笑着摸了摸肚子,似对男人的话颇有些不满。
“是男是女又何妨?就算是位公主,那也是朕的女儿,也能定江山安天下!”
男人张开手臂,眉宇间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语气间尽是自负。
很快,这个梦就醒了。
朝歌醒来的时候,顾知礼已经离开了。
要不是身上的剧痛,他都要怀疑昨晚将军是否回来过。
一抬头,墙角的那只兔子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血凝固在了墙上,兔子的四条腿都已经僵硬,皮毛也不暖和了。
外头的那只鹦鹉也不叫唤了,焦躁不安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莫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意味。
“小兔子,下辈子,不要跟在我身边受罪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连累你了。”
朝歌抱起白兔的尸体,从院子里寻了一把种花的小铲子,想在将军府外面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
“小朝儿,谁欺负你了,怎么哭了呢?”
纯白无暇的衣角停留在刚翻开的泥土上,悦耳动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感谢以下小可爱的月票?
戏鸳鸯(2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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