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秋只好道:“自然不是。只是……只是我既送她来,总确认她安然无恙才好。”
“哈哈哈哈。”苗耘之一脸坏笑,“你别以为我老了,你们这些少年心就不懂了。行吧,准你探视。”
第一秋这才重新施礼,朝他郑重一拜。
白骨崖有单独为病患准备的房间,每一间都有『药』童专门照顾。
一个身穿『药』师服的年轻男子来,随指了一个房间,不耐烦地道:“她就住这吧。”
第一秋黄壤推进房间,见里面干净整洁,这才略略放心。有『药』童随他进来侍候,这里人紧缺,一个『药』童常需照顾三五个病患。第一秋皱眉,问:“此处有女子吗?”
那身穿『药』师服的男子翻了个白眼,道:“有,不治就走!”
这态度,也是谁了。
监正大人并不在意,他从储物法宝里掏出四个木头人。木头人只有半人高,然四肢俱全。放在地上时,它们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说不出的诡异。
“人无知时便该少言。”第一秋对他也不客气。说完这话,监正大人抽出一把银制的钥匙,『插』入木头人腰间的小孔,旋转下。
只见四个木头人内咔哒一声响,然后木头人开始铺床叠,收拾房间。
『药』童惊得张大嘴巴,久久无言。
第一秋向他二人扬了扬中钥匙,说:“还能烹食煎『药』,洗衣牧羊。”
“我……这!!”『药』童好半天才合上嘴巴。这白骨崖,若说奇珍异宝,半点不稀奇。那些前来求医问『药』的,什么贵人他们见?人为了保命,总是什么都舍得的。
便是谢灵璧亲自来都不敢造次。
是这玩意儿,可就稀奇了。
毕竟司天监监正亲制,天下独一份儿。
『药』童双『揉』了『揉』眼睛,那身穿『药』师服的男子则『揉』了『揉』脸,蓦地,他『露』出一张奇异的笑脸来。然后他语气温和地问:“兄台,个木偶真能煎『药』?”
监正大人在木头人耳垂上轻轻一拨,那木头人立刻开始扫地。动作居然十分麻利。『药』童眼睛都从眼眶里瞪出来,那男子也一脸深。监正大人懒洋洋地道:“只本座有心,它们有何不能为之事呢?”
呃……
那男子嘴角上扬,『露』出一脸善良亲近之态,他向第一秋作了一揖,说:“瞧我这记『性』,竟忘了介绍。我是师父的大弟子,名叫何首乌。啊这名字是因为师父捡到我的那天,刚好挖到一株千年何首乌。”
“原来是何兄,失敬失敬。”第一秋顺势回礼。
何首乌目光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正忙活杂事的木头人身上移开,他看向第一秋,眼睛里盛满了光:“何某初见监正,便觉十分熟识。想来一见如故,便是如此了。”
监正大人同样语态亲热,道:“在下何尝不是呢?今与何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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