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上次胜负未分,这回说什么也要打个痛快。”说话间又一股脑的攻了上去。
只见三郎招式千变万化,令人捉摸不透。三郎的招式就像是没有套路一般,往往是随心所欲。木七止打出一招,三郎瞧出这招的破绽后,后发先至,攻他个措手不及。
饶是木七止他内功深厚,可招招受制,竟无还手之力。浑身的酸痛更是袭上心头,令木七止叫苦不迭。
众人也是暗暗钦佩,谁成想,一个疯子武功竟能达如此境界,各人心里也俱是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
修兴佐想道:“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偏偏脑子不灵光。如此甚好,他和那些南朝的皇上有夺妻之恨,更有血海深仇,如此的一件杀人工具,正好可为我大辽所用。”
天地神宗的人却寻思:“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哼,世上令人防不胜防的可不是什么武功,世上最厉害的是阴谋,是诡计,是陷阱。华老头子那么厉害的人物都遭了咱们的暗算,这疯子又算什么!他要是听咱们话,咱们就先留着他,他要是不识时务,咱们想什么时候害死他就什么时候害死他,到时候不由得他不死!”
木七止心里早生了怯意,奚姥姥生死不知,他自己又脱身不得,心里着急,出手便越来越没了章法。出手没了章法,不免处处受制。
木七止心里气苦道:“木七止啊木七止,奚姥姥因为你玩世不恭而身死他乡,你不觉得愧疚么?你要是愧疚,又怎么有脸活在世上!”
他越想越是悲苦,只听他“啊”的一声长喝,欺身上去,拳脚对拳脚,掌力对掌力,全然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众人瞧来相顾愕然,心里叹道:“又是一个疯子,只有疯子才会使出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儿。”
三郎也是错愕,“啪啪啪”数招之后,三郎对这不要命的打法也生了寒意,同样的比拼内力,三郎往往是输了半筹;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掌,三郎更是疼痛难忍。
三郎心里暗道:“这古怪的老头儿果然邪门儿。”又一思量,心里更是吃惊:“他……他妈的,这……这老头儿可狡猾的紧,‘同归于尽’,那可是三郎输了。这老家伙老的都快老死了,眼见也没几天活头儿,三……三郎可还没活够呢,这么同归于尽,三郎岂不大大的吃亏?”
三郎心念及此,不禁大呼上当,他游走闪躲,嘴里嘟囔着道:“怕了,怕了,三郎怕你了。”
木七止哪管那么多,他打的近乎发疯,出招更是狠辣,一掌一拳都震的屋顶上泥土簌簌而落,房内的桌椅物事更是噼里啪啦的碎个不停。
众人只管坐山观虎斗,只觉这热闹越瞧越是有趣。
三郎这人一向疯疯癫癫还出言不逊,平素里因为忌惮他武功了得,对他的那些风凉话这才忍气吞声。这时见三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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