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早自习下课还有三分钟,而苏格现在正坐在床上看着时间揉眼睛,她应该是在做梦吧?
“不对,我真的迟到了!”
准确的说,她不是迟到,而是错过了早自习!
苏格拿着手机,急急忙忙跑下床换衣服,在她换好衣服准备去洗漱间洗漱时,她的右脚不小心踩上了左脚拖鞋的后跟。
她在原地晃了两下,然后“啪叽”一声趴在了床前的地毯上,手机从她手里甩了出去,在不到一米远的地板上嗡嗡震动。
今天是怎么了?犯太岁?大清早就这么倒霉,不仅闹钟没响起晚了,还在平地摔了一跤。
苏格虔诚的对着窗外鞠了一躬,她双手合十嘴里小声念叨着:“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请各路神仙饶了我吧,小女在此提前谢过了。”
祈祷完她才捡起手机,接通电话,她推开洗漱间的门,把手机调成免提模式,放在洗手台上。
打来电话的是白鹤然,他贱贱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来:“郁嫂,你和郁深怎么都没来上学?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奸情?小白这个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苏格正在刷牙,她听到白鹤然的胡言乱语时,“噗”的一声吐出漱口的水,她用清水冲掉嘴角的牙膏渍,用毛巾擦干嘴角,对着手机反问道:“郁深也没去上学?”
“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俩…”,白鹤然欲言又止,给苏格一个遐想的时间,等了一分钟左右,他又道:“所以,你们俩必须请我这个助攻吃饭。”
“没钱,忙着呢,挂了”,苏格果断的挂断电话,小白那个臭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他消息这么灵通的吗?
她放下手机,拢起聚在脖颈处的头发,扎了一个高马尾,脖颈处那一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紫红色的草莓印。
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她还有一项三级跳的比赛,她的脖子被郁深搞成这样,根本没法见人。
“郁深,我要杀了你!”
苏格咬牙切齿的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面,把整个脖颈藏在校服里,匆匆拿上遮瑕液,背着书包下楼了。
一楼门口,楚惟动作轻柔的关上房门,他抱着外套猫着腰,整个人小心翼翼(做贼心虚)的四处张望,确定家里没人了,才直起腰大摇大摆的往一楼主卧走。
苏格站在最后一阶楼梯上,看着楚惟走路姿势怪怪的背影问:“小叔叔,你去哪儿了?”
楚惟被苏格的声音吓一跳,他转过头看向苏格,脸上一脸惊恐,说起话来磕磕巴巴:“我…我哪儿也没去。”
他发型凌乱,脸上还带着潮红,眼下的黑眼圈比他瞳孔还深,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露出来的一小截后腰还有着一小片来源不明的紫红色印迹。
最重要的是他说话的声音哑哑的,一听就是用嗓过度,把嗓子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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