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虚的时候，习惯轻微抿嘴，在喝东西的时候，尤为明显，当然喝牛奶的时候，更加明显。”许婷婷指出了一个连陈凡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
“是吗？哈哈哈。”陈凡又喝一口牛奶，弄得牙齿都变白了。
“小混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脏死了。”许婷婷走到陈凡面前，用嘴帮助陈凡清理了一下嘴边的牛奶。
良久
许婷婷帮助陈凡整理了衣服，笑道：“好好考试吧，难得有看见你这么认真对待的考试，加油！”
她把陈凡努力学习数学，刷脑域开发度的场景当成为了准备考试。
“嗯，婷姐，我走了。”陈凡搂住了许婷婷。
告别了许婷婷，陈凡来到了考场，没有像平常考试时有大量的家长接送。
不过人也不少
大学嘛，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很多。
清华大学，全国学子梦寐以求的学府，许多大学生梦的摇篮。
也是这次陈凡参加考试的地方。
看着这座外表古穆雅斓之地，以及来往大学带来的青春洋溢。
陈凡想起了鲁迅的一句话：
你梦寐以求的的地方，可能别人已经进进出出了。
嘿嘿嘿
陈凡，找到了位于实验楼的考场。
考试也没有初选那么严格了，这是决赛了。
之前的比赛，钱三一已经考完了。
考试的人，也是来自全国各地。
由不得不重视，因为前三名直接保送清华。
考场门前很简单，一个戴眼镜的男老师，一个女老师，手里各拿着一个仪器，门前立了一个牌子，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接受排查，进入考场，考场的人林林总总，大约40人的样子，陈凡懒得细数多少人，不过让陈凡意外的是，居然只有一个女同学！
在场的人来自全国各地，经过各地的层层选拔，淘汰，才最终来得这场考试。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名校使用关系，才进入的这场考试。
不过举办这场考试的人不在乎，因为题泄不了，只要你有水平，无论你有什么关系，都可以。
“那女同学好眼熟啊，也是精英中学的？或者是初中见过的？”陈凡看了两眼，也没在意，找到自己的座位，好好坐好就是了。
半个小时之后，考卷发下来。
陈凡看了一眼，居然意外的简单。
想想也是，这个考试只针对高中生，水平也高不了哪里去。
不过答到最后一题，陈凡卡了十分钟。
这很可怕了，前面陈凡答题才用了十五分钟。
“这道题有点意思。”
最后的题目上是这样的问得：假如你有一个由1和-1（例如由扔硬币随机产生）组成的数列和常数C。你要寻找到一个足够长的有限数列，使这一数列的总和大于常数C。
这个问题描述起来很简单，但证明难度却很大。
陈凡估计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证明
因为不懂题的意思，也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证明。
这道题看起来随意，不过限制很大
答题的方法要用高等数学思想。
不过翻译过来的数学思想就是：
无论这些正负1怎么排，这个结论都成立：给出一个任意大的常数，就能找到这样的数列。
陈凡先是用高中知识解释了一遍，后来想了想，又用高等数学解释了一遍，其中运用了希尔伯特空间。
希尔伯特空间大家可能不懂，不过高中的复数集大家就都知道了
……
二十五分钟，陈凡交卷。
与此同时，这座大学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老人在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说话：“哲轩，你认为这次的奥林匹克全国数学竞赛考试，最高分会有多少？”
“85分吧，因为题是我出的，最后一道题，运用高中的知识就可以解答出来，不过很难解答清楚，其实数学界都很难有人说清楚。”叫哲轩的人笑着说道。
“你出的什么题？”
“埃尔德什差异问题！”
“那道困扰了数学界八十多年的难题？”老者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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