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了，但就是不怂，不开口。
李罡无奈地摇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看来需要我给你下手段了……”
李罡再次问道：“你确定不开口？等会儿再开口，可就有些痛苦了……”
“你尽管试试，我开一下口，我就是你儿子！”男子傲然道。
李罡点头。
拿出银针，给他扎上。
男子不以为然。
一脸不屑。
李罡也不说话，把他放开，就随意地看着他。
男子渐渐的脸色变了，不以为然消失，慢慢的凝重，而后阴沉，在之后发白，而后狰狞……
过程挺多，但是其实前后不足一分钟。
“坚持住啊，不要叫爸爸！”李罡为男子打气。
“加油，加油，坚持住……”李罡继续打气，甚至挥舞拳头。
男子额头青筋跳动，牙齿咔嚓作响，几乎咬碎了。
惊怒而又惊骇地盯着李罡。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李罡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李罡继续挥手道：“加油，加油……不要怂……”
“爸爸……爸爸救我，爸爸我错了，我说，我是被人请来的，我是人请来的……”
男子忽然跪下地上痛哭流涕，冲李罡哭着叫爸爸。
李罡顿时皱眉道：“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挺坚强的？一直很嘴硬的吗？怎么忽然就怂了？”
“爸爸，我错了，我刚才不懂事，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吧……”
男子砰砰地开始给李罡磕头。
“说吧，谁让你来的？”李罡道。
“是，是我在网上接的活，让我来这里安装摄像头……”男子急忙说道。
“不知道对方是谁？”李罡皱眉。
“不知道啊，我只加了对方的微信，然后他给我发了位置和预付款，等我完成之后，在支付尾款……其他的都没了！”
男子咬牙低吼道，“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就这么简单？对方账号是什么？”李罡皱眉道。
“我可以告诉你，还有我们的聊天记录以及转账记录……”
男子颤抖着拿出手机，让李罡查看信息。
果然，如同男子说的一样，就是微信联系的……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消息。
“你可知道，你要监控的人是谁？”李罡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对方只是给我发来地址和门牌号，我就过来干了，等我搞定了之后，给他们拍视频，他们就过来接收摄像头……但是到底是谁雇佣的我，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的事情你经常干？”
“我就是混碗饭吃，偶尔干一单……”
“偶尔干一单？我看不像，你绝对是惯犯！”李罡寒声道。
“我，我真的偶尔干一单……这一单也是他们出的钱多，我才干的，平时我都是有工作的……”
“什么工作？”
“程序员……”
“如何证明？”
“我有工作证啊……我手机里有工作证照片啊，你可以看一下……”
李罡拿过男子手机看了一下，果然有一个工作证，是某公司的程序员，名叫：程旭员。
“你这名字很有宿命感啊，生下来你爹就想让你干这个？你爹也太有先见之明了吧？”李罡打量着男子程旭员挺惊讶的说道。
“我爹疯了才有这样的先见之明，他的讲究多了去了，和这个程序员一点关系都没有……爸爸，你快放过我吧，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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