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返，又不能抓自己的情人，就让我当替死鬼，还说只是进来走个形式，她很快就会救我出去，结果你们看，这都要被判死刑了，我连她的人影都没见着，摆明了就是要我当替死鬼。”澹台夜天很流利地说着这段昨晚那人教他的说辞。
戴眼镜的男子点了点头，手里握着的笔写着什么，然后道，“你继续说。”
左边那个男子微微皱了皱眉，低声对身边的人道，“王处长，这人的话不可全信啊。”
“我只是据实记下来而已。”
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戴眼镜的男子，也就是王处长瞥了他一眼，让他一下子闭嘴不敢说话了。
“当然，我没有证据，莫子涵既然是你们的人，你们就该清楚她的手段，她是不会给我机会留下证据的。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好好调查下。”
澹台夜天心“砰砰”地跳着，只是面上却是一脸的沉着镇定。
昨晚那个人说，这个王处长会帮他的。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吧？”王处长记完之后又念了一遍，然后问着澹台夜天。
“对。”
“我们回去会调查一遍的，放心，不会官官相护。”说完，和另几个人匆匆离开了，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云盛以及一脸阴险笑意的澹台夜天，当然，还有几名看守的人。
“王处长，这份东西要是交上去，即使莫子涵是冤枉的，对她也会有很大的影响。”一同审问的另两个人，在坐到车上后，有些焦急地对王处长道。
“怎么？你们想官官相护？”
“不。。。不是，可是。。。”两人一愣，继而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们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人，是铁了心要把这份东西交到上面去的。
那么他们的劝说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希望莫子涵这样一个人才，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首长，这是澹台集团盗卖军火案的新一轮进展口供。”王处长进了首府大院后，在那严密的监视与防御中，进了第一首长的办公室，把那份口供放到桌上后，站在一边低着头，一脸的恭敬。
一位慈祥的老人坐在办公椅上，点了点头，然后拿起那份口供，看了一半，眉头便紧锁起来。
“这份口供可靠吗？”
“首长，我认为，可靠。”
“那孩子。。。”老人定定地看着上面莫子涵的名字，叹了口气，“再调查下。”
“是。”
王处长立正，敬了个礼，然后有些犹豫地道，“首长，可以让莫子涵回来接受调查吗？”
老人抬眼看他，那无形中的威严让王处长感受到一阵压力，只能低着头，不敢看他。
再次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会儿，老人才开口道，“去吧。”
“是。”
王处长退出办公室，一直保持着那微微低头的模样，直到出了首府大院，坐到自己的车里，才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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