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和椅子。我常坐在那儿凝视着湖水,看人划船钓鱼。”
多崎司也跟着呼吸了下。
这里的空气比东京要干净清洁得多,就好像是新鲜刚做出来的空气一般。和煦的风吹来摇起了白桦的叶子,鸟儿在别处啼鸣着,通透空灵的叫声。
“其实钓鱼也是很好的舒缓情绪的方法,”多崎司看着她的脸,十分认真地说道:“你要不要试下?”
“唔,会考虑的。”
栗山樱良同样认真地答道。
踩着枯黄的草坪,她率先朝小楼走去,在门廊上睡午觉的狗站起来,朝她的方向看来。
是头上了年纪的德牧。
迟疑了许久,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样,过了片刻,德牧甩着尾巴跑来,围着栗山樱良脚边嗅了几圈,然后“汪汪”起叫了起来。
“二郎今年十六岁了,”栗山樱良摸着狗脑袋和多崎司介绍,“很聪明的哦,以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它都会帮我把拖鞋叼出来。”
“十六岁?”多崎司惊讶地看着这只德牧。
德牧看向他,然后在他腿上蹭了起来。
这大概是欢迎仪式……多崎司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和部长大人年龄一样大哦。”
栗山樱良白了他一眼。
“它叫二郎,是不是还有个大郎?”
“有啊,不过大郎在十二岁那年就死掉了,冬天的时候死的,尸体就埋在我們刚走过来的杂树林中。”
“等会回去的时候要不要顺祭拜一下?”
“算了吧,我都忘记在哪了,况且大郎一开始还吓过我,对它好感不大。”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黄色工作服,绑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从屋内走出,亲切地和栗山樱良打招呼:“栗山小姐来啦,昨天小林医生还说起你来着,我还想说去你那看一看。”
“玲子姐好。”
栗山樱良淡淡地点头。
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她对谁好像都是这种不冷不热地态度。
被唤做玲子姐的女性也早已习惯,她好奇地看向多崎司:“这位是?”
抢在栗山樱良之前,多崎司开口介绍:“我是樱良的男朋友。”
栗山樱良没有反驳,没有嘲讽,只是给了多崎司一个冷眼后,朝着玲子姐问:“今天方便吗?我想练习一下陶艺。”
“当然,快请进来吧。”玲子姐热情地笑了起来。
“汪汪~”
德牧叫了两声,飞快地跑进屋,没多久便叼了两双室内鞋放到门口的玄关处。
多崎司赞叹道:“简直和海军一样聪明。”
“狗狗嘛,越老越懂人心啊。”玲子姐摸着德牧的脖子,一副满足的神情。
“海军还是要比二郎聪明点的。”栗山樱良小声说,“毕竟海军除了要听懂指令外,还兼负着看管鹿见的使命,一般的狗狗别说看管了,说不定还会鹿见感染变笨,最后变成一只哈士奇。”
“好啊你,居然在背后说鹿见的坏话,我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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