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贞洁,鲜卑人不像汉人那样计较得厉害,漂亮的女人就像草原上的小羔羊,是群狼戏弄、追逐的对象。皇帝不欲取翟思静的性命,也是施恩,也是警告。
翟三郎明白皇帝的意思,心里的惶惶然在到了宫殿之外,就慢慢化作了气怒。
他到了家里,压抑的恶气不打一处来来,匆匆几步到了后院,猛地踹开女儿的闺房大门,见妻子正和翟思静一起描花样子,便双手先指着妻子:“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又指着女儿:“你这没皮没脸的婢子!你要把全家人断送在火坑里么?!”
翟李氏讶异得只会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翟思静却态度沉静,默默放下纸笔,起身问:“是那封信?大汗怎么说?”
翟三郎恨恨地瞪着她,见她毫无愧色,声音都是抖的:“大汗都疑我们一个女儿周旋两家,是在玩平衡,凤仪亭的故事殷鉴不远,这样没皮没脸的事!”
“就这?”翟思静关心的是其他。
她的父亲却被激怒了:“‘就这’?你还要什么?”
他的肩膀、胳膊、手,也一起颤抖起来,脸色变得青白,想着乌翰说的“教训教训”的话,也顾不得女儿原本是他的掌上明珠,对妻子说:“你去书房取家法来!”
翟李氏吓得攀着丈夫的胳膊:“郎君,这是何意?那家法,是责处犯了重过的儿郎的,从来没有碰过女儿家!”
“今日也顾不得了!”他说,“大汗猜忌到这样,我们若无反馈,是想全家送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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