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走神了！”
她嘀咕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他。
陆志明盯着她好一会儿，之后看着向暖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的说了声：“都怪你。”
陆志明……
晚上吃过晚饭，找了杨伊人，两个人在附近的理发店，把头发剪短，烫了两个小卷。
俩人走路出来的，往回走的时候杨伊人忍不住问她：“这公司现在温之河不管，你也不怎么管，到底要怎样啊？”
“他还没回来吗？”
向暖问了声。
“可不是，还是电话不通，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的话，我们这些人，就更不知道了。”
杨伊人说道。
向暖突然有些疲倦的停下来，抬眼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不自觉的落寞的笑了笑：“以前的我们怎么也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杨伊人也望着天上的繁星：“是啊！人生的变数实在是太多。”
两个女人感慨完了又接着往回走。
到了家了，杨伊人才问她：“这阵子没再跟霍总见面？”
“嗯！”
向暖还是有些走神，点了下头。
“我出门的时候听到陆志明跟他打电话，好像今晚要打牌，你要不要到我们家看看？”
“不用了！”
向暖微微一笑，她现在还去看什么呢？看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气消。
不过这晚，她想了很多，或者，是时候跟温之河谈谈了。
他们辛苦这么多年才有今天，生气过后冷静下来，便该知道，他们不能轻易放弃的。
这家公司不是她的梦想，却是温之河的。
那时候的她只想跟他干出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不是离开向家就没用，还有他，或者那时候他就是她的理想吧。
——
杨伊人只是染黑了头发，回去后陆志明他们看着她那一头黑发，忍不住悄声问陆志明：“有情况啊！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
“哪有？她是陪向暖去的。”
陆志明觉得她这幅乖乖女的形象，实在是不太复合杨伊人的性子，不过再一看，却突然又觉得很心动，她这样子，让他有点上头。
杨伊人放下包走过去：“各位大少爷打算今晚通宵吗？”
“不知道陆太太同不同意啊？”
陈起杰玩笑道。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你们玩的尽兴就好。”
杨伊人笑笑，便要走。
“是不是有个说法叫女人弄头发就是想要斩断乱麻什么的？”
陈医生记起他家女人说过的那话，只是记不清了。
“女人剪掉一头长发就是想要从头开始，是这样说的吧？不过要从头开始的不是我，是楼上。”
杨伊人说着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专心看牌的男人。
霍澈眸光变都没变一下，只是当大家都看着他，他懒懒的问了声：“这么不专心，还玩不玩了？”
众人……
杨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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