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
被男人压在身下,谢颜栀霞飞双颊,耳根红透,她又羞又喜,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指了指吴北良,示意他先说。
“刚才我在乐幽峰看到谢永,他说你忧思成疾,想我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以至于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现在就凭一口仙气儿吊着,等着见我最后一面,但凡我迟一点儿,你就撒手人寰了。这不,我立马飞奔而来……颜栀姐,你没事吧?”
谢颜栀又是生气又是无语又是感动又是开心。
生气跟无语是因为她的好大侄儿,感动跟开心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吴北良也很郁闷:
他聪明一世,居然被谢永那个二傻子给晃点了!谢颜栀那是妥妥的女强人,对她而言,搞钱做生意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忧思成疾?
不过,该说不说,快一年不见,谢颜栀确实清减了些,但某方面规模依旧可观。
谢颜栀拿开捂住嘴的手,刚要说话,谢永进来了。
“哎呀呀!”
看到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谢永故意夸张地怪叫一声遮住眼:
“小姑,小姑父,这大白天的,你们怎么连门儿都不关啊?
我看到没事儿,让下人看到多不好。你们许久不见,慢慢缠绵温存,我帮你们关门。
对了,小姑父,小姑身子弱,地上凉,去床榻上比较好。”
说着,谢永转身向外走去。
“咻!”
谢永眼前一花,吴北良挡住了他:
“谢永,胆儿肥了啊,敢欺骗小师祖,你想我怎么罚你?是削去四肢,还是拔掉舌头?”
谢永吓了一跳,跳到谢颜栀身后:“小姑,快劝劝小姑父,他要大义灭亲。”
谢颜栀没好气道:“谁让你跟吴公子胡说八道,我何曾吐过血,又何曾昏迷过。”
“我就是想看看小姑父是不是在乎你,事实证明,他也是在乎你的。”
吴北良咳嗽一声说:“在我心里,颜栀姐就是我亲姐,你把我亲姐说得那么严重,我能不着急吗?”
谢永刚要说话,谢颜栀打断了他:“去闭门思过,我与吴公子有话要说。”
“噢。”
谢永离开后。
眉目如画,温婉大气的女子给男人倒了一杯茶:“吴公子,你莫要听小永胡说八道,也不要有任何压力。
我也是把你当弟弟,当谈得来的朋友,当无与伦比的合作伙伴。
四个多月前,乔晚意他们都回来了,唯独你没有,奴家确实很担心,晚上还经常做噩梦。
我甚至找人为你算过命,算命的说,你凶多吉少!
妾身当时的感觉就是晴天霹雳,心瞬间空了一块!
我才知道,公子在奴家心里,远比我认为的更重要。
冷静下来后,我安慰自己,吴公子乃是有大气运之人,而且性子谨慎,凡事谋定而后动,定然不会有事。
终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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