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绝无虚言。”
“这……”司徒雪迟疑不定。
幻天笑道:“不必担心,倘若本教心有杀意,全庄人马早已横尸就地。”
殷紫兰一边听一边思忖,见司徒雪对这位貌似菩萨的公子极为忌惮,而公子话里话外,根本未将整个山庄放在眼中。心道:除非当今重要角色,功力绝世,不然何以在自家出此狠话。想到此点,不禁问道:“雪儿,这位公子救了老身一命,直到此时尚不知名姓,究竟何许人也?”
“这……娘,公子与齐姑娘只是孩儿的至交。”
“雪儿说吧,你娘虽说毫无武功,但胆子还不算小。”
“娘——孩儿只是怕娘担心,所以……”
“你娘得见天日,实属万幸。既然死过一次,还有何惧意。”
司徒雪看看幻天两人,犹豫道:“娘,这位公子便是魔门教主卢幻天。”
“什么?魔门教主!”殷紫兰尽管口说不惧,乍然听到魔门,也是吃惊不小。
“这位姑娘乃是魔门太极天女,亦是神教圣女,齐小莹齐姑娘。”
“什么,魔教,神教,两人怎会是邪教中人?”
“呵呵。”幻天轻笑一声,道:“莹儿,连老人家都知道魔门与神教,看来我等真是臭名昭彰。”
小莹道:“你我行得端、立得正,任人说去,又有何妨。”
幻天道:“莹儿不必计较,呵呵。”说罢,对司徒雪道:“烦请姑娘请两位兄长过来。”
司徒雪迟疑一下,殷紫兰道:“雪儿,去请。”
“是,孩儿这便去。”说罢,急忙出屋。小莹笑笑,说声方便,也出了房间。
幻天来到殷紫兰身旁,道:“你老感觉身子如何?”
殷紫兰听了,抬起手臂,随即又伸伸双腿,诧异道:“老身感觉万分清爽,似乎比囚禁之前,还要好上十倍。公子,你难道是神医?”
幻天道:“本教哪里是什么神医,只是略知岐黄而已。”
“公子不必过谦,老身未出阁时,也经常浏览医书。囚禁这十几年来,老身暗里搜肠刮肚,百般思索解药方法,但始终也无法与本身疾患对症。明知已被下毒,却无从发现所下何毒。而今公子手到病除,不是神医,又是哪个!”
幻天笑道:“你老言谈之间,思路清晰,出口不凡,定是读过不少经典。”
殷紫兰叹道:“老身经历这一场,如今才真正慨叹,读书又有何用!”
幻天道:“你老经历万般凄苦,气结不畅,加之刚刚复生,怨气未解,言语或许有些偏激。依本教经历来讲,读书也有读书之道。读而能用,读而能悟、能解,既能读通,读得深透,又能活学活用,此乃真正读书。读而不思、不用,则是死读书,读死书。百无一用是书生,恐怕说的就是死读书、读死书。”
“听卢公子一席话,必是读过很多书了。”
“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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