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上药。
闻言便站起来,恶狠狠地道:“这是我母妃的寝宫,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带人翻检?”
“等父皇回来,本宫定然据实以告,让他废了你的妃位,去浣衣局洗衣裳。”
贞静公主毕竟还是个孩子,这恐怕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严酷的惩罚。
张皇后的脸色就更差了。却没说贞静公主或是齐淑妃什么,反而把矛头对准了沛柔。
“你是定国公府的小姐,是贞静的伴读,却也没有到能插手后宫事物的地步。”
“徐贵太妃是你姑祖母,本宫不好狠罚你,就把你送到寿康宫去,由太妃惩处吧。这几日也不要再进宫来了。”
沛柔觉得张皇后有些奇怪,倒不是因为她今日要罚她。
贞静公主是今上爱女,又刚刚失了母亲,张皇后肯定不可能在这时还找贞静公主的麻烦。
她是公主伴读,理应替公主受过,更何况她今日的确已经十分僭越了。
只怕太妃见了她,知道她今日在殿中做的事,心里也不会太高兴。
沛柔觉得奇怪的是,张皇后的反应未免也太平淡了,这反应根本就不对。
平日朝夕相见的人,骤然过世,而且还是被人下毒暴亡的。
若找不出凶手,这一次是许贤妃,那下一次呢?难道她心里就不会感到有一点害怕吗?
更何况许贤妃再次有孕,威胁到了她的后位。
许贤妃过世,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沛柔方才一直注意她的表现,她却是全程都一点波动也没有。
好像是早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齐淑妃的表现说来也很奇怪,她好像全程都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似的。
沛柔可以理解她因为劲敌过世而暗暗高兴的心情,可是她若是要下毒,为什么不早作打算,悄悄地把痕迹遮掩了去。
而是这样兴师动众的过来,让人如此大动作了一通,好像根本就不怕人怀疑她似的。
沛柔对她们这些后宫妇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根本就摸不透她们的心思。
皇后既然发话,沛柔当然不敢违命,给殿中众人行了礼,就要退下往寿康宫去。
贞静公主却忽然厉声尖叫了起来,挣开了给她上药的太医,一把抱住了沛柔的腰,不肯让她走。
正在僵持之间,有一个小内侍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禀皇后娘娘,陛下此时已经在宫门口了,正在往昭纾殿来。”
沛柔敏锐地捕捉到了张皇后一闪即逝的讶然之色,她好像是没想到今上会回来的这么快似的。
距离她让那个内侍去给万将军报信也差不多要有一个时辰了,算来倒是差不多。
贞静公主不肯让她走,她自然是走不了了的。张皇后就带着她们一起跪在了昭纾宫门前。
今上来的果然很快,步履如风,宫门口跪了满地的人也没有理会。
贞静公主一见了父皇就立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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