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绣娘一针一线缝的,这样细微的小事他也不甚上心,故也不知晓自己的尺码。
只是沈菀荏这般温柔似水的模样,倒让他心里泛起了些痒意。
表姐自恃高洁,母亲事多繁重,都不曾为自己做过些什么。
谁成想沈菀荏竟会是头一个给自己做针线活的人。
饶是裴池什么名贵的衣料都上过身,如今也忍不住生了几分欢愉之意。
欢愉过后,他便愈发心潮澎湃。
“这事明日再说,今日有更要紧的事儿。”裴池说出这话后便走到了沈菀荏的身边,灼灼的目光里映出她姣美的脸庞。
他不是急色之人,可今日却也做了回轻狂的毛头小子。
沈菀荏虽又羞又窘,却也知晓今日是无论如何能逃不过这一回事。
况且退一万步来说,委身于裴池,总比委身于齐云天要好多了。
她的无声回话落在裴池的心里便是默许的意思。
他便伸出手捏住了沈菀荏的皓腕,正欲带她往内寝里走去时,却听得沈菀荏怯生生地问道:“信……”
“送进去了,你放心。”裴池黑眸里流溢着浓重的欲./色,似胸有成竹的猎人,守株待兔了许多个时日,终于等来了那只鲜美可口的白兔。
满室旖旎滚烫。
只是这个当口,裴池的贴身心腹忽而跑到了雕窗旁,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纸窗,焦声说道:“世子爷,别庄那儿出事了。”
别庄里住着的便是那位姚如霜。
世子爷心尖上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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