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憋死你!”
见伊枫动怒岑景暮噤声。
“你们绑他的手就行了,他高位截瘫,下面动不了。”
“好。”
岑景暮的双手被捆住,医生见他表情惊恐轻声安慰:“放心用了麻药就不疼了。”
脱下尿不湿,看清他胯下医生不淡定了。
“肿这么大?”
他拿着麻醉针有些不太确定扎下去。
前列腺肥大引起的尿潴留恐怕没那么容易被导出。
注入麻醉十分钟后医生拿起导管通入,随着管子的伸入岑景暮身体剧烈起伏。
“痛……痛啊……啊………痛。好痛……”
他浑身被捆的动弹不得身下传来的剧痛,折磨到他生不如死。鲜血顺着管子溢出,管腔内空空如也。
“不行。”
反复三次就连经验丰富的医生也有些手抖了。护士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再去换个型号。”
“啊啊……啊……”
20度的病房岑景暮痛得冷汗淋漓,嘴唇被他咬了一圈紫红的血泡。
最后一次终于导出他的小腹瘪了下去。浑浊的尿液混着鲜血流出。
这管子还要在他体内呆两个礼拜,异物扎进体内引起他强烈的不适。医生反复多次的导尿让他内壁被磨破麻醉根本到不了里面尿袋的尿液里残留着一部分暗红的血渣。每次排尿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岑景暮痛到虚脱,然而始作俑者伊枫只是向医生问了一句:“他那方面功能会受损吗?”
医生说:“这半年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等恢复后不会有影响的。不过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清洁。”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伊枫给岑景暮安排了四个护工轮流照顾着他。
救救我!
每天换药是岑景暮最痛苦的时候,伊枫嫌他叫的烦让人把他的嘴给堵上。
换完药,扯出他嘴里的纱布岑景暮疼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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