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外面他就是想要呼救都不会有人听见。
现在唯一能死里逃生的办法就是顺从伊枫,拖到他精神恢复正常。
面吃完了,岑景暮以为这就到此结束了,可是伊枫却转身从厨房拿出了一瓶辣椒精。
拧开瓶盖辛辣刺鼻的气味呛得岑景暮两眼泪汪汪。伊枫揪住他的头发把瓶子里的液体强行往他嘴里灌。
这是一瓶100毫升的辣椒精
“喝完一滴也不准剩。”
“不要。”岑景暮惊恐的摇头。他抓住伊枫的裤脚苦苦哀求。“我有胃病…很严重不能吃刺激的东西。”
“喝下去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伊枫掐着他的下巴手骨捏到发白。岑景暮痛苦又绝望的摇头。
“我会死的。枫枫求求你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
伊枫瞳孔漆黑可怕像一个失去神志的傀儡。他提起拳头往他身上砸直到手打到发麻。
高位截瘫的身子痛到极致却连蜷缩都做不到。岑景暮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瞳孔放大像个没有痛觉的木偶麻木的等待他打完。
他牙关紧咬,伊枫看着他满是淤青的脸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
手指撬开他的嘴,瓶子对着他的嘴灌入。像将刚烧好的开水强行灌入口腔被烧灼的像剥了层皮,从喉咙管一直烧到胃部最敏感脆弱的粘膜被腐蚀烧烂。
痛……
就像被滚水烫过再往被烫烂的肉上扎上无数根钢针。
尖锐的痛苦让他连最基本的昏厥都做不到。
“啊…啊…”
岑景暮倒在地上发出破音的嘶嘶惨叫没叫几声就再叫不出来了。他趴在地上指甲抓挠地面半寸长的指甲被连根刨断双手鲜血淋漓露出嫩红的血肉。企图用指尖的刺痛转移剧烈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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