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只是兄弟手足之间的情谊,却再也回不去了······”
“如果有一天,兄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全天下的人,都会希望赵相能做些什么;”
再之后,刘胜要做储君,刘彭祖明明有母亲,却为了给刘胜腾出‘嫡长太子’的位置,而被过继给了被废的薄皇后;
“——弟年幼,也不过再活三十年。”
“事后,张释之虽然因为‘自缚其王’而被父皇责罚,甚至赋闲在家,郁郁而终,但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张释之是对的。”
——无论是同刘胜一起‘刘氏左袒’,带兵包围晁错的府邸,还是事后被天子启投入诏狱,亦或将是身受重伤的刘胜移出诏狱,刘彭祖的身影,都始终在刘胜身边。
一直到吴楚之乱平定之后,老丞相申屠嘉不堪重负,病死于任上,皇七子刘彭祖,都始终不曾将弟弟刘胜推到身前。
“但弟没说过的是:弟,真的很不希望将来,兄长会是隐王刘如意、幽王刘友,亦或是废王刘遂那样的凄惨下场。”
感受到兄长的悔恨,刘胜心中,只一阵不是滋味。
“为什么?”
“赵王再怎么说,也是母后的庶子······”
甚至在皇长子刘荣被封为临江王,到刘胜被正式册立为太子储君之间的时间间隙,刘彭祖还曾一度被坊间认为是‘陛下选定的储君人选’,为刘胜吸引了许多朝野内外的恶意。
“梁王叔不愿意醒,父皇也逼着皇祖母、梁王叔,从那皇太弟的春秋大梦中醒了过来。”
“更不想让母后在将来,因为我兄弟二人,而整日里愁眉不展、茶饭不思。”
“因为只有这样,诸侯王相才会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而在平时就注意诸侯王的言行、举止,并第一时间表奏长安。”
“别忘了回头,给赵王递张拜帖。”
···
“那么,接下来呢?”
最终,刘彭祖如愿得封为赵王,坐拥数郡扩土,为一脉之始祖。
“——赵王,之所以只能由储君的手足兄弟来做,是因为将来,赵王必须是皇帝的兄弟手足。”
扔下这最后一句话,刘胜便再也没有停下脚步,踏出店门,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太子宫。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赵王的王位,就必定会让一个原本纯善的人,变成一个让长安朝堂忧心忡忡、始终放心不下的乱臣?”
沉默许久,却又冷不丁噗嗤一声讥笑。
“今日,便也和兄长直说了吧。”
“道理,弟跟兄长说过,而且不止说过一次。”
“父皇总说,弟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有点什么事,别说是挂在脸上了,弟那都是直接挂在嘴上的。”
“接连三个太祖高皇帝的子嗣,死在了赵王的位置上,也终于让吕太后明白:刘氏,不可靠。”
“呵;”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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