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自己的云盏又生气又心疼。
她感觉到,他似乎从小到大没受到过一点快乐的时光,永远都是在打压中度过,面对谭先生的惩罚无动于衷,面对其他人的流言蜚语更是不在乎。
她看不惯这种人。
应该说是看不得有人这样。
她之前想,云盏能长成这种扭曲的性格,根本不怪他,要怪就怪只生不养的亲生父母,怪捡回去不善待他的养父,怪拯救他却把他当狗一样调教的谭先生。
对于她来说,她该怪谁。
谭先生吧。
是谭先生下令杀了爸妈,而云盏是一个他的工具。
该这样想吗?
她一个人在宿舍的床上躺着的时候,有这样思考过。
但是看见云盏的脸,脑海里会不自觉想起爸爸的话,想起妈妈的脸。
不该。
不管是借了谁的手,只要那人的刀上有妈妈的血,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盏的手让她不适,他的唇让她感到恶心。
她不知道是忍着多大的劲才没有推开他。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后接听,“稀客啊,有时间打给我?”
“我和李辛尧在你楼下,快点滚下来开门。”巩卓的声音传来。
祁荔顿时从床上起来,“什么?”
“什么什么,赶紧下来啊。”
祁荔总算听懂了,那两个人现在是招呼都不打直接杀过来。
她穿着拖鞋就下去了,果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太阳底下。
“你俩没毛病吧?怎么都不说一声?”祁荔边说边开门。
巩卓和李辛尧忙拉着行李箱进来,抹了一把汗,“心血来潮。”
“你可真行,心血来潮到我身上了。”祁荔也不打算帮他们拿行李,转身按电梯,“我还得训练,都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干嘛。”
“诶,你那个训练营外人可以进去的不?”李辛尧凑到她身边问。
“不可以。”
其实是可以的。
“切,那就只能等你结束了。”
两个人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拉着祁荔往外走,“饿死了,吃饭去。”
周末的人比较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不用排队的火锅店。
“这家店你上次不是说一般般吗,怎么还来啊。”祁荔不能理解。
巩卓翻看着菜单,一个一个勾选,“因为它是火锅。”
祁荔无语,闭上嘴不说话了。
他们在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祁荔一边听一边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忘了。
等到吃完饭回宿舍的时候,她才想起来没有给云盏发信息。
她忙拿出手机给他发信息,说这一个星期有朋友在她宿舍,让他近期内都别来。
他们没怎么用手机聊过,基本上都是他来找她,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消息。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李辛尧凑过来瞄了一眼。
她眼疾手快的将手机锁屏,“偷窥别人隐私,赔款两千块。”
他翻了个白眼,“谁稀罕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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