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证据的事情,几张照片作什么数。”他给木子递眼色。
“风教,我下午训练请假。”花惜浑身冰冷,心仿佛被巨兽狠狠攫住,唇瓣都在抖着,“保证明天就回来,您别来找我,明早我一定会按时回来训练。”
她僵着身子,拂去风无落在她肩上的手。
小雪逐渐转大,天幕阴沉,推开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雪花落在肩膀上,冰冷无声。
身后似乎传来了叫她名字的声音,花惜僵着身子,回头,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您到哪?”计程车司机问。
脑子依旧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她不清楚自己报了个什么地名,下车是个宽阔的广场,雪下得很大,寥寥无几的行人都行色匆匆。
她肩膀一松,蹲在鹅毛大雪里嚎啕大哭起来。
心像是被劈成两半,难受到骨子里,血液似乎在血管里逆流。
“接个电话。”男生停下敲击键盘的修长的手指,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数据在这里跑着,你们等下自己记录新的。”
周围几个组员点头,示意明白,他推门,走到隔壁房间,暖气很足,室温偏高,男生松开实验服扣子,抬手接起了电话。
一句怎么了没问出口,那边传来一阵女生呜咽,显然是哭惨了,记忆里轻柔甜脆的声音都泛出了沙哑。
“乐怿……”她鼻音浓重,哭得走了音,尽力压抑住呜咽。
“谁惹你了?”他手指收紧,尽力保持语气平静。
听到那边男生熟悉的平静语调,却变得更成熟,低沉清朗,她心里一落,花惜用手背擦了擦红肿的眼眶,哑声道,“没人。”
“我就是难受,想哭。”
“你现在在哪?我知道是临滨——具体位置……”男生拎起外套,快步走出房间,抿唇压抑着心情。
半晌,挂去电话,他目光有些阴沉,拎起了电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头,这项目还没完呢。”一个组员从实验台前回头,“您现在一走,光靠我们弄不完啊。”
“有事晚上打电话或者发邮件给我。”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披上大衣出了门。
夜色渐暮,花惜不记得自己在这坐了多久,淋着雨和雪,身上湿透了,神思似乎清明了片刻,她方才看清楚眼前大雪里落着的那块牌子。
游乐园的霓虹灯也灭了,名字分外暗淡,被大雪掩盖,远远眺望过去,能看到那日他给她递过气球的地方。
扬着薄唇,眼睛又黑又深。
花惜站起身,一深一浅的踩过积雪,脸颊已经有些冻僵,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剖开撕裂。
一辆计程车从她眼前过身,下来了个人影,花惜垂下睫毛,想走过,那人却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用力很大。
那是个高个男生,浅褐色头发,白皙清秀的脸,双手抄在大衣兜里,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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