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场雪_白色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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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起的设计。逸夫楼二楼下面是一排约摸二十级的台阶,通过台阶连接地面,负一楼是地下室,一楼则是文学院各大团体的活动室。这样的设计使得整座大楼被隔空,腾空架起,好像悬浮于半空中。最顶端硕大的半球与天齐平,轮廓优美,映衬着背后漆黑一团的天空。

  这样的设计全然是设计师们别出心裁的小打小闹,却成全了当晚的付忘言。

  因为她要和顾疏白一同走下这二十多级台阶。

  她那点少女的小心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她撑着一把蓝白相间的格纹伞。折叠伞伞骨立体,伞面庞大,撑开能盖住半边天空。

  那晚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呼呼啦啦刮过来,她险些握不住自己手里的伞。为了防止大风将她的伞掀翻,她不得不压低伞面,将自己小小的身子埋在里头。

  这个点,学生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整栋逸夫楼都安静了下来。教室里的灯也悉数熄灭。周围探灯发出缕缕昏黄的光线,光线里雪花飘洒,犹如阳春三月纷飞的柳絮,簌簌下落。

  他们共撑一把伞。他个子很高,她不得不伸长手臂举高伞。害怕他淋到雪,她将大半边伞面都放在他身上。风又那么大,可想而知她举地有多吃力。

  看她这么艰难。男人直接从她手里抽走伞,说:“我来吧。”

  然后以半圈住她的姿势给她打伞。

  成年男人的力道足,即使遭遇同样的大风,顾疏白手中的伞却不曾有丝毫变形。

  离得近,彼此的气息包裹着对方。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付忘言脸颊发烫,心神恍惚。

  有些东西从这个寒冷的冬夜开始就一样了!

  大风强劲,风声怒号。

  伞下,两人并排走,步调一致,惊人的统一。

  伞内,伞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回顾她付忘言二十来年的人生,好像还从未和哪个男人亲密自此。何况还是一个年长她这么多,一个成熟的,生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她从小就跟随母亲在青陵生活。从她有记忆以来,她的生命里就只有母亲。她的童年是没有父亲的。也就意味着没有男人。后来母亲过世,她被接回付家。她不善于同长辈打交道,和小叔叔的关系也算不得亲密。

  可以说她没有任何和男人相处的经验。

  读书时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流,总是独来独往。长这么大也没谈过恋爱。压根儿就不知道如何跟男人接触。面对男性只会觉得紧张和局促,甚至是无声的排斥。

  不过奇怪的是,在面对顾疏白时,她会紧张,也会局促不安,却不会排斥。

  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看来,和男性同撑一把伞,无论情形如何,总会带着那么一点旖旎色彩。

  她承认,她确实想入非非了。

  她的脸很热很热,灼人的热度似乎都要将自己点燃了。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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