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如云摇摇头，眼底褪去暗色，抬眸时眼神清亮：“没什么，我已经很久没想到那些了。”
“走吧，我们随便逛逛，天冷，早些回去。”
章依瑶点头，笑着挽起陆如云的手臂，见到陆如云投递过来的目光，她笑着解释道：“还记得吗，以前我特别喜欢牵你手走路，有次我们参加运动会，我原本还想和你手拉手跑完，要不是裁判不准，我早就这么做了。”
她说着兀自笑出声，无限感慨道：“如云，为什么以前的事情，那么美好呢？”
陆如云不动声色的抽走手臂，走的很慢：“瑶瑶，不是以前的事情美好，是现在的美好，你看不到。”
章依瑶见到她的举动眼底浮上阴鸷：“那你能看得到吗？”
陆如云诚实点头：“我能。”
她已经找到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指引她看清这个世界的美好，想到秦蓁蓁，陆如云眼神不自觉的温柔几分，声音都软下来了：“走吧。”
两人继续往学校里面走，章依瑶眼底的景色萧条，陆如云的世界生机盎然。
她们靠在一起，看到的确实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年底，学校只偶尔看到逗留在学校的学生，陆如云和章依瑶沿着小路逛了两遍，章依瑶难得话多的拉着她说个没完，虽然都在说以前的旧事。
说到最后她和陆如云道：“如云，我想喝奶茶。”
陆如云瞥到不远处的奶茶店，抿唇：“你在这等我会，我去买。”
章依瑶点头，坐在长椅上等她。
奶茶店不大，有个小姑娘正站在那里选奶茶，陆如云走过去，低声道：“两杯奶茶，谢谢。”
听到她说话的小姑娘歪头看眼，见到全副武装的陆如云又失了兴趣摇头，她手指点在菜单上：“一杯草莓奶茶。”
两人站在那边等着奶茶做好，陆如云在包里找了下，帽檐下的秀眉蹙紧。
钱包没带吗？
她抿抿唇，掏出手机准备用支付宝付账，刚打开手机，身边就有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哎，你也喜欢秦蓁蓁吗？”
陆如云歪头看眼她，抿抿唇，手机屏保是蓁蓁替她换上的，说什么白天见不到，看看照片慰藉相思。
见小姑娘还在等自己回答，陆如云稍稍点头：“对。”
小姑娘一看是自家人顿时笑了：“嘿！我也是啊！我都喜欢两三年了，她每部作品我都看，你最喜欢她什么电视剧啊？”
陆如云张张口：“每个都喜欢。”
“自家人啊！”
“我和你说，前不久我们看到蓁蓁本人了！那漂亮的！简直没话说，你要不要加我微信，或者加我们的粉丝群吧，群里有很多高清的照片，而且下次没准还能看到，我发通知啊。”
陆如云摇头示意，闷不吭声。
小姑娘还不太想结束这个话题：“对了，她新剧你看了吗，就那个【冷宫】，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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