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予安好脆挑明了，“去找卖假货的了？几天不见，你这胆子还真不小，什么事你就敢一个人往上冲？”
姜望舒诧异，“你怎么知道的？”但旋即又反应过来，“是陆主任告诉你的？”
“我们是合作伙伴，咱们俩以前什么关系他也知道，这种事他当然不会瞒着我。”
姜望舒被戳穿，也不瞒着他了，但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走两步就要回头看看，确定没人跟着才道，“我找到他们了，就是发货地址的这个地方，我只见到三个人，这里应该是他们平时打包发货的地方，工厂在哪儿我还没找到。”
付予安脸色难看的很，“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侦探？你们公司是付你两倍薪水还是给你升官儿让你当经理了？这种事用得着让你出面？公司就你一个人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幸运了，做什么都不会出事儿是不是？你知道他们那种人最恨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断人财路的人我看你不止是胆子大，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姜望舒没那么脆弱，虽然明知道他这么说是担心它，可还是不争气的掉眼泪。
付予安骂完，听不见那头的声音，又叹口气，“我看你真是要气死我，去自己找个地方待着，我过会儿就到，到哪儿了把地址发给我，听见没有？”
她怔怔点头。
可付予安又看不见她点头，沉声又重复了一遍，“问你话呢，听明白没有？”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她又给那客服发了条消息，说自己还有一个朋友想买化妆品，问他能不能再便宜点儿。
客服回复说不能，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再往下降会扰乱市场，大约是觉得发现了商机，又说：不过您要是能推荐更多的人买我们的产品的话，我们会考虑再给您优惠些的。
姜望舒就这么跟那人聊天，想方设法的想要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正发消息呢，身后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扣在桌子上，一回头，是刚刚那个男人。
男人自来熟，在她对面坐下，眼睛瞟了眼她手机问，“你不是下来找你老公的吗？你老公呢？”
她极不自然的耸耸肩，笑道，“我老公......他出去给我买东西了，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
“出去买东西了啊。”男人目光落在她手机上，“我刚刚看见你跟人聊天聊的挺高兴的，你老公不吃醋？”
她握着手机，不看他，“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我都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你往我家跑？”
“我不是说了，我就是去看看户型。”
男人点点头，伸出手，“你这手机什么牌子的？给我看看，我也要换手机来着，如果好用的话，我就买你这款了。”
姜望舒怎么可能给他，皱着眉请他离开。
男人四下看了眼，这会儿咖啡店里的人不多，他们又在拐角的视线盲区里，他不客气，直接上手去抢，姜望舒力气不如他，两下手机就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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